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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徐星:我们可以斩钉截铁地说,恐龙没有灭绝!

    放大字体  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:2025-06-20 09:40:32   浏览次数:1  发布人:3bae****  IP:124.223.189***  评论:0
    导读

    在我们的印象中,恐龙似乎早已在地球上消失,但徐星却认为它们没有灭绝。他说,现在生活在地球上的上万种鸟类,就是活着的恐龙。“二者似乎毫不相干,但近年来发现的大量化石显示:在中生代时期,恐龙的一支经过漫长的演化,最终变成了凌空翱翔的鸟儿。”这篇课文来自中国科学院院士、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所长徐星写的《飞向蓝天的恐龙》,收录于人教版小学语文四年级教材。从野外科考的工作,到对恐龙的科普,对徐星而言,这

    在我们的印象中,恐龙似乎早已在地球上消失,但徐星却认为它们没有灭绝。

    他说,现在生活在地球上的上万种鸟类,就是活着的恐龙。

    “二者似乎毫不相干,但近年来发现的大量化石显示:在中生代时期,恐龙的一支经过漫长的演化,最终变成了凌空翱翔的鸟儿。”

    这篇课文来自中国科学院院士、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所长徐星写的《飞向蓝天的恐龙》,收录于人教版小学语文四年级教材。

    从野外科考的工作,到对恐龙的科普,对徐星而言,这几十年厚重得像一本书,每一页都写满了他对恐龙的探索和追问。

    以下是他的讲述:

    (一)


    我出生在新疆伊犁,父母是响应国家号召支援边疆的江苏淮阴人。小时候我有很多梦想,想当数学家,想研究物理,从没想过有一天会和亿万年前的生物打交道。

    1988年夏,我收到了北大的录取通知书,但专业让我很困惑——“古生物与地层学”。高中老师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专业。开学后我才发现,这是地球科学的分支。

    然而我对这个专业没什么兴趣,四年里专业课都是应付,反倒是看了不少经济学、哲学之类的杂书。快毕业时,我甚至跑到人大去旁听经济学课程,准备和其他几位同学一样考经济学专业的研究生。

    1992年,因为排名靠前的几位同学都离开了这一专业,我这个“门外汉”意外获得了中科院古脊椎所的保研资格。读研期间,我自学编程,想当软件工程师。直到快毕业时,我才真正开始接触恐龙化石研究。第一次去野外发掘,我就爱上了这种感觉——趴在地上寻找化石,和大自然亲密接触。

    回顾三十年的野外工作,我总结,重大发现往往来得猝不及防。

    21世纪初,辽宁朝阳挖掘现场,当发现前后肢都长着飞羽的小盗龙时,我就知道,这将彻底改变人们对恐龙的传统认知。

    那时,学界的主流观点仍坚信鸟类是从奔跑的两足恐龙演化而来,但我们的研究证明,这些长着四个翅膀的恐龙很可能具备滑翔能力,为鸟类飞行起源于树栖动物的假说提供了关键证据。



    2024年3月,徐星在浙江省新昌县开展科普活动。

    (二)

    我对2002年在新疆五彩湾考察的记忆尤为深刻。队员余涛发现一块石头上有一排弯曲尖锐的牙齿痕迹时,我们都兴奋极了,立刻点了几根烟庆祝——侏罗纪时期的暴龙家族化石太罕见了!后来经过艰苦采掘,我们终于取出了那块保存完好的化石。

    2015年,我们发现的奇翼龙更是掀起轩然大波。它长着类似蝙蝠的皮膜翼,完全颠覆了羽毛飞行的演化史。为了证实这个推测,我们做了CT扫描、电镜观察,甚至分析了翼膜化学成分,通过不同来源的证据,最终使《自然》杂志审稿人相信,奇翼龙确实长着奇怪的翅膀。

    一直以来,恐龙命名都遵循拉丁语的习惯。但我想,在中国发现的恐龙为什么不能用中文命名呢?

    2004年,我首次用汉语拼音直接命名“寐龙”,既描述化石姿态,又暗喻其沉睡亿万年。后来的“奇异帝龙”“朝阳传奇龙”等命名,都带着鲜明的中国风格。



    徐星及其同事2010年命名的“临河盗龙”化石。

    除了外出考察、科研外,我很早就开始尝试科普写作和讲座。记得第一次在西单图书大厦开讲座,加上工作人员,总共只有六七个人,但我仍在台上讲得眉飞色舞。

    成为院士后,我一直坚持科普,想让更多人接触到科学的世界,也曾遭到质疑:“院士应该专注科研”,但我始终认为科普同样重要。

    最让我自豪的是《飞向蓝天的恐龙》入选小学课本。短短一千字的文章,比论文还难写,费了不少工夫反复修改,只为了表达准确生动,让孩子们更容易理解。现在每次讲座,都有孩子说是因为这篇课文喜欢上恐龙的。看着台下孩子们亮晶晶的眼睛,我觉得比发表论文还要开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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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语文课文《飞向蓝天的恐龙》

    我希望在他们心里种下科学的种子。只有大家都崇尚科学,科技发展才有坚实的土壤。

    (三)

    虽说几十年来,恐龙古生物学界有了不少颠覆性发现,但对我和许多研究人员来说,没什么重大发现才是日常。

    早年开展野外工作时,我常带队深入前人未涉足的区域寻找恐龙化石,过程充满了艰辛与不确定性。10多人组成的科考队,在无人区一天行走二三十公里,连续工作一两周,结果什么都没发现。

    一个跟了我很多年的褪色帆布包,里面整齐地码放着地质锤、放大镜、加固剂……到达作业点后,我们便开始重复着相同动作:俯身敲击岩层,小心翼翼地剥离,仔细清扫,然后做好标记。这些机械性的动作,往往一做就是一整天。


    印象最深的是2003年在新疆古尔班通古特沙漠。那天,我像往常一样跪在滚烫的沙地上,用地质锤轻轻敲击岩层。突然,一块特殊的骨骼化石露了出来。我们立即用石膏固定并用麻袋片将它包裹起来——每包化石足有50公斤重。

    就在我弯腰正准备搬运时,后腰突然传来“咔”的闷响,剧痛让我差点跪倒在地。但前方200公里外还有新的调查点等着我们,我只能躺在吉普车后座,忍着疼痛穿越戈壁。



    2005年,徐星在新疆五彩湾从事野外考古。


    在蒙古国戈壁的考察则更为艰苦。为了节约用水,我们连续20天不能洗脸刷牙,袜子因为汗盐结晶和沙土板结,硬得能直立在帐篷角落。队员们开玩笑说这是“戈壁行为艺术”。最惊险的是遭遇沙尘暴,转眼间白昼如夜,石子砸在车身上的声音像放鞭炮一样,我们不得不把车围成圈,躲在车里等待风暴过去。

    野外工作的危险远不止于此。有次营地丢失了一只羊,几天后我们在300米外发现了它的尸体——腹腔已经被掏空了,应该是被狼群偷走吃掉的。车辆故障更是家常便饭,我至今记得方向盘在颠簸中突然脱落的惊险时刻,还有轮胎被锐石扎穿……

    但正是这些经历,让我对每一块化石都格外珍惜。每当手指触碰到那些沉睡亿万年的骨骼时,所有的艰辛都化作了激励我继续前行的力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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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口  述:徐 星

    责  编:王喆宁 陈祖明

    审  核:张敬一

    值班编委:宋玉荣


    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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